而平淡地道,“他是爱您的。”
她低着头,似乎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微妙地笑了一下。“可我却只想骗他而已。”这时候,她才拍拍身上的灰站了起来,他比她高一个头,她抬起目光直视他眼睛的样子却好像与他平齐,“你呢,柳先生?”
“什么?”他的喉咙动了动。她靠得太近了。
她的眼睛里凝聚着朦胧的醉雾,渐渐地似乎有些看不清他了。试探到最后,又回到了那句无法证伪的话上。
“他们都说,只要我愿意,任何男人都会爱上我。”她慢慢地收回了目光,片刻前还不可一世的女人此刻好像是真的醉了,眼底是潮湿的红晕,“我过去以为他们是对的,现在才知道,他们是骗我的。”
她后退一步,他连忙伸手拉住她,两人在屋脊上危险地趔趄了一下才站定了。“他们是谁?”他喘着粗气问。
“男人。”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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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喝醉的女人从屋顶上弄下来,悬梯的绳索都险些被他拽断了。她喝醉以后竟然出奇地乖巧,不哭不闹,就任他半扶半抱地带进了卧房。他真不知她这是喝了多少了。
带着她在床上坐好,自去打了盆水过来,正要给她擦脸,却发现她已经躺倒在床上。他只好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