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娘要取我性命于不顾。”
梅姨娘原本还奇怪老爷叫魏府上下的主子都聚集此处,所为何事,原不想竟是这个。自己一开始不是没有往自己身上想,但自己多年来做事从来是严谨完备,滴水不漏。怎么可能会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老爷,奴家冤枉啊。奴家一直安分守己这么多年,从不争宠勾结,和大娘子相处分忧无不尽心尽责。怎么可能陷害小姐?”梅姨娘从椅子上站起,一头跪在魏渊的面前,委屈的眼泪豆大般的流个不停。
“小娘安分守己?你要是真是这般,为何要害我性命。”魏菲絮瞧着跪在地上的梅姨娘面露嘲意。
“姑娘,真是冤枉我了,姑娘和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害你。”梅姨娘犀利的望着眼前的魏菲絮,这小丫头片子我就是挑根指头你也比不过。
“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非要让我说出如此丢脸的事。”魏菲絮看着她满口狡辩,抵死不认。“你上次和母亲一起去承恩寺,难道不是去私会情郎去的?”
堂内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私会情郎可不是小事,弄不好可是要浸猪笼的。
“老爷,奴家没有啊,奴家是真的冤枉啊。您从汴京做官以来,和大娘子相爱有加,一直冷落我们西菀,但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