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生怨恨,一直同大娘子和众姐妹和睦相处,谦让有度。怎么从姑娘嘴里就变得如此破烂不堪,就算我们做成这样,难道依然没有我们妾室的容身之地了吗”梅姨娘拽着魏渊的衣摆,哭的荡气回肠。
一旁的崔姨娘看不过去了,听到梅氏这样讲便跟着油生出委屈,她这么多年一直独守空房,没有丝毫关切,遭着下人的冷眼,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熬着日子,这一切都如此感同身受。
“老爷,梅姨娘是被冤枉的,请老爷明鉴啊,我们一个内宅妇人怎么会私会外男呢,更何况梅姨娘以前可是一直是你的贴身丫鬟啊,更不可能和外男相识了。”崔氏拉着旁边的赵姨娘跟着跪了下去。
这赵姨娘最是没有主见的人,她被拉着跪下,也毫不挣扎,默默不语的低着头。
梅姨娘听了更是委屈,装作心痛哽咽的样子,颤着嘴角说道:“老爷,我是您的贴身丫头,我的秉性如何,您能不知道吗?”
魏渊看着梅姨娘可怜的歪坐在地上,衣着憔悴凌乱。想到了昔日她对自己的百般顺从,温柔体贴,便心生愧疚,有些动容。
“父亲,您切不可被表象迷惑。和她私会的外男,衣着俱不是一般人,我猜测应该是爹爹交好来往的旧人”这梅姨娘真是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