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似现代被逼婚的青年。她很是感同身受的拍了拍盖楼犬齿的肩膀,表示同情。
    背着行李两人跟着须卜涉归出来,须卜涉归很高兴,“这一回我儿子也在营中,要是运气好,他们说不定还和你们一个营。”
    “……”秦萱对须卜涉归的话,只能翻个白眼,当做没有听到。
    她还记得须卜涉归那两个儿子先是被她打的鼻青脸肿,然后又被自己的阿爷拖到她面前,继续被打,那一回被打的更重,眼睛都肿的眯成了一条缝。换个人恐怕都要对她有意见。
    “和你们一个营也好啊。”须卜涉归好像没有察觉到秦萱和盖楼虎齿的脸色,只是自顾自的说个没完。
    “那两个小子自己以为有几把力气就可以横行霸道了,被你们教训教训也挺好,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须卜涉归道。
    他们这是去军中,不是去管教孩子吧?
    盖楼虎齿都想要想要把须卜涉归的脑子撬开,看看里头都有些什么玩意儿。他们可是去建功立业,不是去管教孩子的!
    自己的孩子做爷娘的都不管,还要指望他们这些外人能够管住?
    秦萱没有说话,她和盖楼虎齿一样,对于替别人家管教小孩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到了军营的时候,看到许多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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