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排队,秦萱和盖楼虎齿抱着自己的东西,也在后面排队。
人太多,记名的人却不多,只有那么几个。原本识字的人就少,能写出来的就更少了。秦萱都怀疑,这是将军中能够识字写字的人全部挖出来了。
都吃了一个蒸饼,天都快黑下来的时候,才轮到自己。
“叫甚么?”负责记名的人头也不抬,拿过一只木牌,这个也是学汉人的,对于士兵分以木牌。
“秦萱。”她道。
这两字用鲜卑语说出来多少有些怪异,毕竟这两个字在鲜卑语是没有的。果然那人皱眉,“甚么?”
秦萱给他比划起来,“秦国的秦,萱草的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