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跌下来,不说伤筋断骨,躺在床上十多天下不来床是一定要的,顺着沈轻舞的视线,秦涟夜看到人群之中那个满脸不甘的阮若欢,直言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丫头,那样恶毒!
好在前头花篮之中花朵已满,沈轻舞在接住了秦涟夜后,二人只狠狠的瞪了阮若欢一眼后,便走向了摊主那儿,那摊主自然是个守信的,在花篮中花满以后,便将那一盏尚在转动着的走马灯交到了沈轻舞的手里。
台下,季北宸自然也瞧见了台上适才滚落的珍珠,又顺着沈轻舞狠厉的视线也注意到了那边厢的阮若欢,脸色愈发阴沉了起来,沈轻舞将手中的走马灯递给了季北宸,一旁心心念念许久的季念青一下挣脱了顾靖风的怀抱,两手费力的提着那盏走马灯笑的合不拢嘴。
一晚上,所有的风头自己一个没争到,白白当了陪衬的阮若欢心有不甘,眼中满是戾色的瞧着沈轻舞,却不想沈轻舞早已上前,把适才花台之上的珍珠捡了起来后,尽数的扔在了阮若欢的脚下。
“你那样恶毒,怪道倒贴也没人要,这笔帐,你觉得我该怎么跟你算。”热闹看尽,人群渐渐散去,沈轻舞咬牙切齿着看着阮若欢,心中一阵恶寒。
“胡言乱语,你发的什么疯?”阮若欢看着那些掉落的珍珠满脸的尴尬,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