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之间一整串的珍珠链子早在让她扯破之后,便让她顺势的拉下,稀稀落落的掉落在人群之中,故而现在,她只咬着牙,十分硬气的对沈轻舞故作不知着。
“我说什么你心中清楚,不敢承认也没关系,大理寺里头走一遭,让那些个郎官敲掉了牙齿,一切就都好说,我身边的人你都敢碰,你是没打听清楚了我沈轻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是不是!”
沈轻舞是当真怒了,满脸厉色的她此刻毫不客气的对着阮若欢出声恐吓着,阮若欢一向窝里横惯的,哪里没打听清楚过沈轻舞,早在季北宸想着要让沈轻舞给季念青做娘的那一刻,她便找了家里头的人,把沈轻舞打听的清清楚楚,将军府的夫人,大周的郡主,家世又是过硬的人物,最要紧的还是那时候的那位外室,别裸吊在城门楼子轰动了整个京城的事情,现如今,看着沈轻舞眼里的肃杀之气,她不禁的畏惧着,脚下惶惶退了两步。
“你……你想做什么?”
“想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好好的给你整整骨,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清洗清洗干净,你这么黑心肝,你到是不怕天打雷劈啊!这么一摔,好的伤筋动骨,坏的再从那么高的花台上摔下来,那可是要命的,你懂不懂,你拿人命当儿戏,我现在就能够绑了你送你去大理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