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喻海桥背对着我的背影端详了片刻,最后打开戒指套到了自己手指上。
接着第二天我俩就请假去民政局打证了,打完证这人还坐在车上跟我说“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跟我谈感情四舍五入都等于乱伦”。
回家跟爸妈把这件“喜事”一分享,两家大人立刻欢天喜地要订酒席办婚礼,还笑眯眯地说从小就觉得我俩关系好,太配了,天作之合。等通知完所有应该通知的亲朋好办完婚礼,还十分开心的度了一个婚假,刷喻海桥的卡在马尔代夫悠闲地晒了几天太阳,回来之后我就半被迫地搬到了喻海桥的新家里,我进家门后对自己的新身份一还有些不太适应,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还有些局促,喻海桥这个狗/逼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把自己东西全部搬到了客房,他睡客房的床、客厅的沙发轮着睡了两个月的时间还每天一如既往狗的吐槽嘲笑我,就这样十分迅速地让我把自己的心态调整了过来。
然后这个逼在领证后一百来天某个晚上喝大了,在我身上狗一样的蹭,还嘟囔着他难受,我想着做/爱嘛主要是身体能够得到快感,象征性地试图唤醒这个狗未果,他还搂着我脑袋在我肩膀上蹭了好一会儿,他的酒没醒,事故就发生了。
本来我是挺无所谓的,都准备好第二天早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