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的时候吐槽他跟我“乱伦”,结果第二天早上这个人睁开眼睛直接从床上摔下下去,惨白着一张脸让我觉得我强/奸了他。
我才啧了声,喻海桥震惊地看向我:“我……”
他那副凄凄惨惨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在作假,我的圣母之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在这样的场合下十分突兀地生了出来,我一直以为这种心只有等到喻海桥这个狗东西死的那天才会出现,我十分冷静地白了喻海桥这狗东西一眼:“干嘛,怕我要你负责啊?”
喻海桥看了我一眼,他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个狗东西只有在小学六年级作为学生代表在领奖台上发表感言的时候才会频繁地舔自己的嘴唇,我盯着他的嘴看了片刻,脑子里分明想要一个大嘴巴子刮到他的脸上,嘴上说:“去附近给我买避孕药。”
喻海桥当时是蹙着眉头十分严肃、仿若家里死人了的一张脸走出卧室的,比那天他跟我说要结婚的时候把戒指丢给我的时候还要更加怂一点。
所以真的不怪我日常总是喊喻海桥狗,内心永远吐槽他是个狗/逼,因为他就是个狗/逼,证据确凿的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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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买回了避孕药,脸上少见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