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刀片似的,紧紧贴合。
薄唇寡情。
陈晚突然找准了一个词来形容他,寡淡。
这种淡漠是历经千帆,岁月沉淀之后由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不用刻意,不用雕琢,明明白白地摆在那,让人望而生畏。
周正然突然开口,“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陈晚说:“他是一名警察。”
周正然的烟灰掉在地上,他的手不可控地抖了抖。
“为什么会找警察?”
陈晚一听就笑了,“他救过我,十四岁的时候。我和他很有缘。”
周正然隔着墨镜,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
看得出来,她对那个男人有满满的爱意。谈起时,语气都带了情。
周正然问:“你十四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陈晚顿住,脸上的笑容被山风一下子吹远。
她声音淡,“我不想说。”
许久之后,周正然移开目光,落向远处的山脉,也就不再问。
一番闲聊告一段路,后面的山路也越来越不好走。
勉强撑到半山腰,陈晚刚想说要休息,周正然告诉她,“到了。”
到了?
陈晚举目四望,除了草堆和树丛,什么也没看见。
周正然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