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牛也是个赖皮看这样子想赖上他了。
“有谁见着了?不过多说了两句话就成了有瓜葛,这未免也太可笑了。该不会是岑牛你不行,让你家女人想疯了吧?想归想,可不能乱诬赖人啊。”
春菊心里明知道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可在听到季坤的话时心里还是一阵难受。确实是她咎由自取,被他那些甜言蜜语给哄得找不着北,她怎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就这么过下去 ?要是能像锦娟那样也算,她为什么糊涂地走了这条路?
她和岑牛成亲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他就像个外人说着恶毒的话,一下一下地在她心上扎刀子。她自己丢了脸,岑牛把她的皮也给掀起来。她所能依仗的也就最后一个筹码了,可她不知道,就算被逼着接受了自己又能如何?
岑牛洋洋得意地看了她一眼,转向季坤时变得阴狠毒辣,话里更像是淬了毒:“你不想说这个?成啊,咱们就来说说你堂弟季成的事儿,这个总该有得说吧?”
季二叔闻言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季坤,说是让他不要太过分,这孩子不听话。围着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让他心上一阵烦乱,笑着说:“岑牛啊,你一大早来这里说什么胡话?你们两口子吵闹怎么找到我家来了?再说季坤和季成他们两兄弟好好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