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大伙儿都快回去吧,眼看着这天就要下雨了,一个急可就跑不回去了。”
岑牛腾地站起来,冷笑一声:“二叔这话可说的不对,你儿子可没你想的这么好心。他让我去工地上只要害得季成被老板给撵了,就给我三两银子,你当我这打是从哪儿挨得?虽说事没成,可我这活也丢了,打也挨了,婆娘都给你儿子睡了,我总不能半点好都捞不着吧?一会儿我去里正家把她休了,二叔现成的儿媳给您送来,我只要四两银子,以后咱们两家各走各道,谁也别碍着谁。”
春菊脸上的泪稀里哗啦地落下来,急急地跑到岑牛身边抓着他的袖子恳求:“我知道错了,我求你了,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抛下我。岑牛,我没法活了,我这是要给逼死啊。”
岑牛抬手将她推远,嫌恶地拍拍手:“老子嫌你恶心,别碰我。谁稀罕你找谁去,我可没本事让你过好日子,我也不挡你的路,有心就帮我多要点儿银子花,好歹我也是花钱把你给娶回家的,总不好让我什落个人才两空吧?”
谁也没想到岑牛会撕破脸,人们小声谈论的事儿这会儿得了应证,看着春菊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嫌弃,自家男人就是再不好也不能这么做,岑牛对她算是好的了,真计较起来就是把她沉塘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