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带他一起去呢。将他丢下,让他成为没有母亲的孩子。
阿豆对家人的渴望,必定是跟他小时候与母亲的渴望是一样的。
他若是推开了阿豆,跟当年的南康郡主又有什么区别呢?
“别哭了。”陈文钺拿了帕子给阿豆擦眼泪:“你不愿意走,就不走了。你想当我是你爹爹,也可以,若是喊出来被人听到就不好了。长兄如父,你叫我哥哥吧,以后我会像父兄一样照顾你。”
阿豆破涕而笑,再次扑到陈文钺的怀中:“钺哥哥。”
陈文钺犹豫了一会,终于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纪清漪在天黑之前出了门,与太夫人预测的一样,锦衣卫对她们并未做过多的阻拦。
太夫人听杜嬷嬷说纪清漪已经平安离开,便再次闭上双眼,捻起了佛珠。
纪清漪,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杜嬷嬷知道,今夜的平阳侯府,注定有很多人彻夜难眠了。
陈文锦得知纪清漪姐弟离开之后,当即就冲到了太夫人的院子。
人在正房门口,被杜嬷嬷拦了下来。
陈文锦死死地盯着杜嬷嬷,二人对峙了许久。
“二爷!”杜嬷嬷毫不畏惧,厉声质问:“您是要忤逆吗?就算侯爷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