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护着我平安长大。现在我长大了,有能力去实现他的愿望了,但他的愿望却是魂飞魄散。我或许有无数个阻止他的理由,可我知道,强行留下他,真正开心的只有我而已。”
“这确实是个令人无法愉快的事。”老爷子点头道,“那你如何选择?”
傅杳看着天边暮色重重,“答应了人,当然要信守承诺不是吗。”
……
次日,赵兴泰继续去折腾他的小本生意。相对于里水的特产在金陵不好卖,金陵的小食在里水却十分受欢迎,赵兴泰甚至还得到了几分订单,这让他喜忧参半。
入夜后,他依旧推着摊子依旧去了秦淮河,傅杳则带着三娘来到了大慈恩寺。
银杏树十分守诺,十多本书整整齐齐被放在书下。
“你读给我听。”傅杳不走寻常路。
“我?”银杏树显然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条件。
“你不是当过秀才?读几本书应该难不倒你。”
“你怎么知道我曾经是秀才?不对,你看出来了?”银杏树抖动着树杈子,看样子有些激动。
“看出什么?看出其实你是个人,只是被困在这树里?”
“你果然看出来了。”银杏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