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这么多年,来来回回能看穿我本体的只有寥寥几个。没想到你还是位高人,怪不得你什么都知道。”
听它说这些废话,傅杳掏了掏耳朵,“这些书你读不读?”
“读读读,”银杏树伸出两根树杈翻动起书页来,嘴巴却还是不停,“高人,你为什么不自己看,让我读不会很麻烦吗?”
傅杳将帽子一揭,黑黢黢的两只眼眶盯着它,“你让我用什么看。”
“……”看着那张可怖的脸,银杏树非常识相的打开了书,“我现在就开始。”
银杏树下,傅杳坐在轿子上,闭目养神。旁边,银杏树的声音缓缓响起:“道可道也,非恒道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