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了回来,声音压得极低,“你方才说宋吟晚是叫人害死的,可知凶手?”
宋吟晚摇头。“尚在查。”
“你身边可有用的惯的,不若我把你原来房里的丫头寻个由头送过来。多些人手好照应。”
“二姐姐应该最了解我,我能处理得来。”
“是,你是藏了尾巴的小狐狸。”乔平暄戏虐道。只是笑了一瞬,又睨向了侯府大门,漆黑夜色里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周遭生气。
“这侯府不是好待的地儿,他封鹤廷也非能托付的良人。且不说他与官家之间的出身疑云,就拿这次被扣来说,为的是晋州水患彻查贪污受贿之象,封侯刚正不阿,不掩锋芒,若他奏禀成,震颤的便是朝堂之本。你说眼下,有多少人恨得不牙痒痒的,咒着他贬黜流放!”
宋吟晚默声,乔平暄未再多言,又揉了揉她脑袋,“他能以君子之道待你,将来和离许也好说。”
乔平暄是宽慰她的,毕竟她和封鹤廷之间,也就是一般的师生情谊。难不成还要昭昭去映证那克妻的凶煞传闻!
她头个不答应!
宋吟晚送别了乔平暄,慢悠悠地回了屋。
一路上,心绪平静,是大起大落之后的疲惫发软。连那相认的喜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