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顺着睡裙往上摸,停在两腿之间摸索,“不放那放这怎么样?这?还是这?”
吴念心里一紧,头顶乱冒星光,回过神来便知道他是故意让她难堪,咬着嘴唇泫然欲泣,踢着腿躲,抽出身下地枕头拼命往他头上砸,可惜绣花拳头中看不中用,他一伸手便轻易制住,让她半天动弹不得。
余行钧继续往上,先探进里面在她胸口摸了几把又伸到背后把罩子挑开,一条腿压着她的下身,双手便肆意揉捏,本来只想羞辱她,捏着捏着自个却先来了感觉,手里忍不住用劲儿挤弄。
吴念身子骨弱,折腾了一会儿身上就开始没劲,只能握着他的手腕哀哀地叫疼。
余行钧的呼吸渐渐变得又热又重,反手拽着她的腕子搁到脖子两侧,裙子推上去,里面成了真空,他把台灯扭过来,仔细地观摩半天突然发疯一样凑下来啃咬。
他们几年夫妻,床上的那些事早已经熟门熟路,吴念这几年心里头排斥,他也没强求过,本来一年到头见不上几面又何况各怀心思同床异梦,到后来,干脆分房各睡各的。
没想到这次三言两语得罪了他,他一动劲,就不顾别人意愿。
吴念想,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丈夫,她执意不肯也站不住脚,男人不像女人冷静自持,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