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亲自己的嘴亲过不知道多少女人,摸自己的手摸过不知道多少女人,他发了疯要做的事也不知道和多少女人做过,她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人,别的女人装不下她也装不下,心不大不小就那么点儿,怎么能装得下这些事。
吴念推拒他的手垂下来搭在床单上,神智恍惚间感觉双腿被架到他腰部,她闭上眼,像待宰的羔羊。
余行钧观察她的神色,见她闭眼,便凑上去咬她的唇,吴念疼的皱眉他也不放,最后吴念睁眼瞪过去他才作罢,她的腰很细,又白又嫩,虽然瘦,一把下去又摸不到骨头,余行钧大掌贴着她的腰侧,下面攒着力道慢慢挤进去。
吴念缩着身子往后撤,余行钧被她这动作逗弄的眼热,跟着她往床头挪,动作上却没再客气。
她渐渐不能自己,皱着眉头低泣,两人喘息交错,她只觉得莫名涌动越发清晰,热流顶破身体,肆意流窜。
余行钧肆无忌惮地动作了一番,按着她探身去床头抽屉里找东西,稀里哗啦翻了几下,渐渐没有耐心,顶了两下,贴着她问:“套呢?搁哪了?”
吴念气若游丝,吐了两口浊气,闭着眼不搭话,他抿嘴笑逗弄着又顶了顶,威胁着:“不说?不说我可交代在里头了。”
吴念皱着眉小声呜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