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不准,都说不准,男人有钱了变坏,女人变坏了有钱……”
余行钧拿起来外套,摇头往外走,那人打了个酒隔嘟囔:“再喝两杯啊……别走啊……”
凌晨四点。余行钧从出租车上下来,晃晃悠悠往院里走,只觉得嗓子渴的冒烟。
出租车司机在后面喊他说衣服落下了。
余行钧又磨蹭着拿回衣服,家里的人都在熟睡,他开冰箱猛灌了一瓶矿泉水,不想洗澡也不想上楼,想了想只好在一楼沙发上迷瞪过去。
睡得正起劲的时候被人拍醒,耳边又响起来没完没了的唠叨——
“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在这睡干嘛啊?什么时候回来的?天天给你留饭你都不回,出差都几天了就知道在外面玩,我还以为去小陈那了,打了电话才知道你不是去酒吧就是去牌室通宵,造腾吧,使劲造腾……”
余行钧深深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挽着老太太的胳膊说:“好了好了,我改我改……”
说完踩着拖鞋上楼睡觉。
吴念清醒的时候醒的也很早,这会儿已经开始洗漱,余行钧宿醉一夜肯定不好受,上楼这几步胃里一阵绞痛,他一手扶着门框迈进来,吴念只抬了抬眼侧身让他进去便进了洗手间。
余行钧躺在床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