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生间里细微的动静,气急败坏地吼了句:“不会他妈的小声点!没看见睡觉呢!”
哐当——
卫生间的门猛地被关上。
余行钧心想,你倒脾气大起来了?行,真行!坐起来平静了一下,还是躺下睡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八点多。卧室里头除了他没有丁点人气。
他是想通了,有的人是卤水有的人是豆腐,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想通了这些心里也舒坦了,起身下楼吃饭。
于姐看到余行钧出来赶紧把专门留的早饭端出来,他边吃便问:“她最近怎么样啊?”
“昨天白天糊涂了一阵,徐医生来了她死活不见,前天徐医生来了也没见,感冒好的差不多了,晚上吃了药睡一觉今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让我碰她换下来的衣服,要自己洗,早餐又要进厨房帮厨,说还是多学着点好,以后总要自己做。”
余行钧扬了扬眉,总觉得最后这句话有些古怪,什么叫以后总要自己做?那天随便一句离婚的话她还真当真了?
余行钧吃了早餐上楼就见吴念穿着一身简单朴素的圆领连衣裙低头坐在床上叠衣服,露出一段细长白净的脖子来。
他知道她不理自己,现在也不准备理她,谁知道拿了公事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