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治之事事关重大,不能草率行事,于是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按照行程规矩来……儿臣并没有想到他们大胆到那样地步,甚至敢……敢做出一个假的盛世出来……就为了欺骗人……”
今上道:“可京城马殷的案子,你是参与了的,你既然审了案子,就应当对西南的情形有所预期,怎么还会被骗?”
赵旸麻木地摇了摇头,道:“儿臣……儿臣也不知道了……”
“罢了,你先下去吧!”今上摆了摆手,不想再继续问下去。
赵旸沉默地起了身,正要转身的时候,又听见今上说道:“你去重华宫看一看你母后,她因为你的事情病了很久,你去安慰劝解一二吧!”
离开了延英殿,赵旸并没有叫肩舆,只是倔强地在雪地里面走着去重华宫。身后的高有利劝了数次都不见他有回应,于是也只好让人扛着肩舆跟在后面。
到了重华宫,高春桥恰好在门口守着,赵旸冲着他潦草的笑了一笑,便让他进去通报。
高春桥被赵旸这憔悴的形容给吓了一跳,一边请他进去给他去取干净衣裳来,一边让身边的一个小内侍进去通报。
“这么大的雪,殿下应当坐个肩舆或者披个蓑衣才是呀!”高春桥温声说着,又把跟在他身后的高有利等人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