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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旸昏昏沉沉地换了干净衣裳,就往里面去见皇后。
皇后病了这许久,忽然听说赵旸回来了,神色倒是比之前要好了些许,可一看到赵旸那干瘦憔悴的样子,她又简直不敢相信了。
“阿旸,你怎么成这样了?”握住了赵旸的手,皇后的眼泪就滚了下来,“你是不是在外头受了伤?叫个太医来看看?”
赵旸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情,只是最近赶路没有睡好罢了。”
皇后道:“那也请个太医来看看,开副方子,调理一二。”
赵旸仍然是摇头,他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一两日就好了……母后还是多保重自己的身体吧!”顿了顿,他又问道,“太医可说了母后的病是什么情形?什么时候才能好?”
皇后笑叹了一声,道:“不过是思虑过度,觉得胸闷气短常常觉得心口疼……缓缓休息几日也就罢了。”
赵旸跪在了榻前,哭道:“都是儿臣不孝,让母后……母后劳神了……”
皇后皱了皱眉头,摆手示意高春桥带着人都先回避,等到殿中无人了,才问道:“阿旸你究竟怎么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好与你父皇说的,讲给我听一听也好。就不要憋在心里难过了。”
赵旸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