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甩在了侍卫的脸上。
她虽然是个闺阁女子,但手劲一点不弱,掌掴声又响又亮,侍卫应声微微地偏过了脸去,半张面皮都泛起了红。
她这样的张狂,一时间宫门前都静寂了。
秦昭仪冷冷地道:“真是给了你们熊心豹子胆,竟敢阻拦本宫,本宫同陛下是从小的情分,还从没有哪一次要先通传才能见他!”
那侍卫原本是七皇子府的旧人,对新皇在潜邸时的旧事略有所知,并不敢在秦氏面前发作,只是想起刚刚被拖出去的陈满,微微地打了个寒战,坚持道:“卑职也是奉命行/事,昭仪娘娘恩慈体谅一二。”
殷长阑听到内侍传报的时候,一时都有些惊愕。
他从前行/事酷烈,那些苦苦恳求过要他广纳后宫的臣子最后都闭了口,他的宫闱也始终不曾进过人。
他竟是第一次知道宫妃竟能有这样的张扬和肆意。
先头他处置陈满的时候,室中只有李盈侍奉,这小内侍并没有在殿中,也就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刻又见他迟迟没有说话,以为皇帝到底是被秦昭仪触动了柔肠,眼睛转了一转,小心翼翼地道:“外头下着雪,这样冷的天气,听说昭仪娘娘的身子还有些不适,若是冻坏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