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下形势,他也只能这样,如此也就只好让旁的事情都不必叫她难受。想了想,又唤人进来:
“着人往静安侯府去,瞧着木五姑娘什么时候醒了,问问她的意思,若是愿意离了木家,便着手叫木成文许下文书,将木五自木家除名。”
木五不再是木家女儿,赵出和她之间便再没隔阂,有了好结局,木容才会安慰。
这个时候,他将一切想到,唯恐真若事不成,她还要为一切烦恼。而他那日叫人转到赵出耳中的话,也是叫赵出仔细观察形势不要暴露自己,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被抬到明面上的人,若他事败,总也要想着法子把赵出保下。
死,也只死他一个就足够。
“过几日贤妃生辰,圣上宴请后宫,依你所说云深刻意瞧见你耳后红痣,那也必要想着法子验证你胸前伤疤,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安排这些。”
洺师叔进门便听见他交代给人做的事,沉着脸,石隐却只是抿了抿嘴唇,摆手叫人出去,也没再回一句话,洺师叔定睛看他半晌,终是叹息一声:
“无出叫我去侯府再瞧瞧那丫头。”
石隐点点头,他却摇了摇头,转身也就去了。这样紧要关头,这两个人,却因着她姐妹二人都这般叫他不能放心。若真是因此分心而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