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除太后以外最有权力的女人,可今天这个位置似乎要易主了。
此时她的目光在最高处漆金的凤座上略略停留了一阵,便望向内殿里挑帘出来的翁昭容。
江贵妃知道这是新后的陪嫁,也是新后日后在这深宫中最大的臂助,适才李昭媛的下场已让她明了这位翁昭容绝非简单,心里便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可是翁昭容?”
翁昭容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标准的东楚宫礼,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道:“妾翁玥瑚,见过江贵妃娘娘、武妃娘娘,诸位姐妹。”
她身为昭容,除皇后之外,上面也不过两妃,向她们行礼正好。
江贵妃略一点头,道:“我等姐妹前来本是为了朝见皇后娘娘,但娘娘昨夜为陛下挡下刺客……如今我们盘桓在此,也不知是否该叨扰娘娘养伤。翁妹妹既与皇后娘娘是同乡,还望代我等向皇后娘娘问候。”
翁昭容道:“自该如此,不过皇后娘娘说了,难得诸位姐妹齐聚在此,还是见上一面,以大家白跑这么一遭。皇后娘娘已在偏殿相候,请吧。”
昨日才受得伤,眼线们可都眼睁睁地瞧着两盆血水端出宫,今日便能见人?
众妃嫔彼此相视,眼底都各有惊讶之色。
江贵妃再次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