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一番,便领着各宫妃嫔鱼贯进入偏殿。
偏殿的榻上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见了她们来了欲拜,先出声道:“昨日事出突然,太后一早便说了一概繁琐皆免,我也是这句话,一概繁琐皆免,大家先坐下吧。”
早上将李昭媛打成那样,一见面却出乎意料之外,但听这声音,倒像是个爽利好相处的人。
众妃推辞了一番便落座,坐在江贵妃一侧的武妃细声道:“昨夜听闻娘娘伤重,妾等彻夜不得安睡,不知娘娘情况如何,我们在此会不会令娘娘觉得疲累?”
“都是太医夸大其词了,如今上了药,再过两日便能走动了。诸位若是当真担心我这身子,倒不如做些东楚闻名的茶点送来。昨日大婚时我瞧着宴上那枣泥糕不错,惦记了半晌,打算清早要一盘尝尝鲜,没想到却等来一碗苦药。”
在场众女无论心思深浅,听了她这话纷纷掩口笑了起来。
武妃笑道:“妾论年岁也比皇后娘娘长了三载春秋,却还是头一遭见到娘娘这般有意思的人,若蒙不弃,妾问过太医后便让小厨做了枣泥糕送来,虽不及慧充仪做的那般可口,却也足以下口。”
“那便多有麻烦了,只是慧充仪是?”
武妃站起来福了福身,道:“慧充仪已有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