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包容她种种任性之举,但她有时实在是口无遮拦,眼下说出这种话,只会令他赔礼不成,反而加深矛盾。
    “爹,我又没说错。”岳凝烟撅着嘴,抱着岳韶清的手臂,撒娇道,就是不肯道歉。
    岳韶清面上尽是无奈,又带有一丝宠溺,正要向祁煊说什么,孟茯苓就先开口道:“敢情岳侯爷是这样致歉的?自己巴巴地送来赔礼之物,倒成了我们敲诈,敢问岳侯爷,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或者,你们父女今日登门的目的,不是为了赔礼致歉,而是为了结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