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如果犬子落水一事与你岳阳侯府无关,你何必急着送来这么多贵重之物?”祁煊语气冷冽道,意指岳韶清心虚。
    岳韶清同样以为是因为小冬瓜,祁煊才改变对他的态度,并不以为意,“令公子在我府上出的事。我难辞其咎,再贵重之物都比不得令公子的安危。”
    孟茯苓暗哼道,这倒像句人话,再多贵重之物,都换不来她儿子的平安。
    祁煊的脸色也因岳韶清这话,缓和了一些,“岳侯爷所言极是,这些东西再贵重都只是死物,只要犬子平安无事便可。不过,这些暂且不提,这件事,贵府该如何解决?”
    言下之意,送来再多贵重的东西都没用,还是得给他一个交代,不然,他不会轻易罢休。
    岳韶清表情不变。倒是岳凝烟大怒,指着祁煊就道:“我爹都送来这么多贵重物品,你还嫌不够吗?是不是想趁机敲诈?”
    她看到岳韶清命人到库房里挑选礼品,眼红得要命,才硬要跟着出来,还想着祁煊和孟茯苓正在气头上,肯定不会收下,到时她就跟岳韶清讨要。没想到他们居然不拒绝,看样子还打算收下,这怎么行?
    “烟儿不得胡说,快给祁将军道歉!”岳韶清训道。
    对于这唯一的骨肉,他怀着愧疚之心,一直想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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