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要脱离定安王府的事。要不是听到祁煊在,族长才不会来定安王府。
他向来看不惯祁佑铭的行事做派,特别是当年祁佑铭将祁煊扔到军营一事,不知背后有多少人在截祁佑铭的脊梁骨。
哪个人不认为祁佑铭蠢得无可救药?宁可疼宠祁粼这毫无作为、难成大器的儿子,却将祁煊这么优秀的儿子,当成死敌一样。
很多人想攀上祁煊,还攀不上呢,所以,祁佑铭是世人眼中的白痴。
而且,最令族长不满的是,祁佑铭居然让他从后门进府,太不把他这个族长当回事了。
“二叔。事情是这样的,祁煊想自立门户,便特意请您过来做下见证。”祁佑铭似没发现族长对他的不满,怕祁煊说出什么不利于他的话,便一阵抢白。
“阿煊,是怎么回事?”族长眉头一皱。没理会祁佑铭,而是问祁煊。
祁佑铭又忙说道:“二叔有所不知,家门不幸啊!祁煊如今大了,翅膀硬了,我也是伤心啊,但是又不好拦着他。”
“我没问你。你插什么嘴?”族长老眼一瞪,呵斥道。
族长到底是长辈,祁佑铭还是有些怕他的,便乖乖闭嘴了。
孟茯苓见状,对这个族长印象极好,她看向祁煊。
他握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