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祁佑铭本想说一分都不能少,但他见族长已经发沉的脸色,到底是不敢说。
“把未成亲的儿子踢出家门,不但不给家产,居然还反索重金。三十万两,你怎么开得了口?”族长重重拍着桌子,大声斥骂着祁佑铭。
孟茯苓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很快又敛去,她上前一步。
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说道:“二叔公。您不知道,王爷今日叫我和阿煊过来,是想让阿煊违抗太后的旨意,改娶洛丞相的千金。阿煊不从,他便说若不听他的话,就将阿煊逐出家门。刚好王府外面来了一些讨债的人。说是祁粼赌博欠了三十万两银子。他就逼阿煊拿出三十万两银子给祁粼还债,阿煊气不过,只能要求自立门户。”
孟茯苓一口气说了许多真假掺半的话,对付祁佑铭和祁粼这类人,就该这样,不必留什么情面。
“你胡说八道!我何时让祁煊违抗太后的旨意了?三十万两也是他自愿给的。我可没逼他。”祁佑铭气急败坏道。
祁粼也连忙帮腔:“二叔公,您别听她胡说啊,我怎么可能会去赌博,而且还欠下那么多银子。”
他的话刚说完,其中一个族老说道:“她没说谎,我们几个进来时,外面还有许多讨债的人。”
其他人也跟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