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后巷里交头接耳,陆娴说这次算你的,要是我爹找我麻烦,我就说是你。
铎蔚说那有什么问题?算我就算我的,走,老哥带你去外面玩儿。
等到傍晚回来,两个脏兮兮的小乞丐从后门溜进府内,陆娴他爹刚好坐在游廊上,手里悠哉地捏一把戒尺,眸光轻飘飘的渡过来,这两孩子登时头皮发麻,差点当场下跪。
铎蔚抱着一只大肥鹅,肥鹅嘎嘎嘎地叫,趁机展开翅膀,扑腾着飞到花圃里去。
陆娴手里则捏着一根粗麻绳,麻绳后头圈着一只似乎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小奶狗。奶狗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毛色,毛发结成数团,小鼻子小眼睛地发出呜呜汪汪的奶叫声。
陆娴瑟瑟发抖着把胸口一挺,指着小奶狗道:“它很可怜的,被人踹地嗷嗷叫,还要把它捉去扒皮做狗肉汤,爹...”
她爹不鸟她,朝铎蔚看去,铎蔚吃力的噎下唾沫:“这鹅吧..挺肥的不是?娘跟我说过,这东西炖汤很好吃,我想孝敬我娘哩。”
反正别管什么理由,两人是逃不过一顿屁股板子。
陆府内专门定制了两条板凳,每年都会按照俩猴子的身高来重新定做,孩子们趴在上面,自己退下裤子,露出白生生翘挺挺的小屁股。陆娴是女孩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