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今天年年姑娘那倔强劲,觉得跟他三哥真是有一拼。两头倔驴,袁霖很不厚道地笑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下了点雨,火被浇熄了,袁霖被他三哥叫回去睡觉了,邬淮扬穿上T恤,靠在帐篷旁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出神。
他还记得初中他被误以为他在早恋的少先大队长的她抓到的时候她气鼓鼓的双颊,像一只鼓足气的河豚。
那时他带着玩味地看着她,想着这真是个多事的讨厌鬼。时移世易,如今她还是这样多事呢。
姑且当做他好心帮她的一腔好意都喂了狗吧。
心动一词,未免太牵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见不得女生像她那样不顾自己健康地自大做好事罢了。
这些年,表白的女生成堆,他都没有太大的感觉。
邬淮扬看了看黝黑的树林,觉得自己或许适合一生献给事业。
后半夜的温度很低,邬淮扬打了好几个喷嚏,挨了几个小时。临近天亮,他嗓子很痛,觉得自己的感冒或许又复发了。便到背包里找出口罩戴上,环抱双臂微微眯了眯眼。
所幸之后没再下雨了,太阳也从云层中出来了,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袁霖醒了看见他三哥又带上口罩了,出去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