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熄了,敲了自己的头。
“三哥,我错了。”
邬淮扬点点头“嗯”了声,声音是说不出的沙哑。
袁霖想他三哥永远是这样,总是无声息地照顾别人。知道后半夜火很可能会熄,所以自己守后半夜。知道人姑娘没衣服,所以悄悄把自己的衣服装进姑娘的背包里,知道自己感冒了,就乖乖戴上口罩,绝不传染他人。
袁霖越想越感动,觉得自己真是有一个宝藏哥哥。
姜年年又是被耳朵的夺命连环callcall醒的。
她打着哈欠接起电话:“喂,耳朵,什么事啊?”
耳朵:“年狗子,你给我出来。”
姜年年不太稳地走出帐篷,结果就看见她家耳朵,挂了电话一脸与她苦大仇深的样子。
“年年!”
“你可真会跑呢。”
她家耳朵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接她,温柔又带讽刺地开口直接让姜年年右眼皮跳了好几个上下来回。
姜年年腆着脸笑:“耳朵,我好想你哦。”
姜年年和耳朵一起走的时候看见袁霖和他三哥远远地看着她。
那个三哥又戴了个口罩,冷冽淡漠,跟昨天没带口罩的气质如出一辙。
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