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帽子,殷勤着赔笑,又送上几块沉甸甸的银子。狱卒轻掂掌中的分量,微弯了眼,踱步走开。
看清了来人,秦婵眼神倏地明亮,急忙站起来,穿过牢门的缝隙向她伸手,百感交集之下泣不成声:“姐姐……快救我出去……”
秦妙见秦婵蓬头垢面,全无平日的体面,叹息着落下两行泪。
她攥紧秦婵的手,宽慰道:“妹妹别急,爹正在想法子保你出来呢。左右伯府贪墨的事与你无关,与咱们秦家无关,明眼人都瞧得出,你是个最最清白的,料想大理寺不会冤枉了好人。你姐夫也在为你的事奔波,虽说他是个没本事的闲人,可大小也是个侯爷,朝廷总会有人给他几分面子。周旋着救你出来,原本不难办,只不过……”
听了秦妙前头的话,秦婵揉几下心口,颇感安慰。
“不过什么?”她的心又提起来。
秦妙一咬牙,沉下声道:“查抄伯府乃是皇上御旨,眼下满京的人都紧盯着忠勇伯一家子,盯着你的眼睛也不少。爹位极人臣,然咱们家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有多少人等着拿捏爹的错处,他不管不顾救你出去,恐要被同僚参上一本。你姐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