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是为了阮江西来打家劫舍的。
温林浑身都在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惧的:“你又来做什么?”
“又?”顾白摆了一脸的不满,“看来那家伙来过了,这默契,还真是让人不爽得很。”一脚踢开地上的玻璃碎片,他慢条斯理地往病床上甩了一沓照片,“来给你送点东西,这些东西让你坐个三五十年牢你觉得够不够?”
不待温林反驳,他语调慵懒:“天河路533号,那个地方倒是个藏尸的好地方。”
照片里的女人,正是前段时间突然暴毙的新人。因为那个女人不从,他便一时失了手了,本以为天衣无缝,无人不知……
果然,有备而来,一出手,就是绝杀。
双拳紧握,温林问:“你想怎样?”
“以后见到我家江西,记得夹着尾巴做人。”
从此夹着尾巴做人,只因为他惹了最不能惹的人,便只能打断了牙齿混着血吞下去。
温林垂着眼,将眼底所有不甘与忿恨的火焰敛起来,对着满屋子的镜头与媒体,一句一顿:“我和阮江西之间并无任何恩怨,正华电影选角一事也纯属造谣,至于我的伤,”顿了许久,声音越压越紧绷,“和阮江西没有丝毫关系,是我自己摔倒的,她只是路过,还给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