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七点半,夜幕深了,点点星子隐于云层,冬夜,是有些冷的,风吹阳台,绿萝摇曳,阮江西关上窗,正要将狗狗的窝往里挪,突然浴室的门大开。
“江西!”
是宋辞在喊她,很急切,很焦急。
“阮江西!”
如此心慌意乱,像走丢了的迷路人。
阮江西直接扔下狗狗的毯子,往客厅里跑:“我在这。”
“汪汪汪!”
被扔下的宋胖叼着毯子就跟上去,然后,它很奇怪,盯着浴室门口的人,滴溜溜地转眼珠子。
宋辞有点委屈,还有点心有余悸:“我以为你不在。”
没有记忆,像个初生的孩子,阮江西只顾着心疼:“是不是头又疼了?”
宋辞摇头,笑得纯粹:“你在就好。”
阮江西还想说什么,宋胖叫唤得厉害。
“汪汪汪!”
叫唤完,它用肥胖的小身躯把叼着的小毛毯甩在了宋辞腿上,阮江西寻着望过去,然后缓缓将视线上移……
骤然,她闭上眼,转过身去,耳根子很快便爬上一层绯红,有些结结巴巴:“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宋辞这才发现,他太着急寻她,连衣服都忘了穿,他解释:“我只记得你,一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