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阮江西嗯了一声,不回头看他。
宋辞见她连脖子都红了,低着头搅着手指,便安抚她:“不用害羞,我记得我们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你见过我的身体。”
嗯,没有其他记忆的宋辞,很诚实,嘴巴诚实,身体也诚实,因为,他说的同时,身体发热了,让他突然很无措。
然后,宋辞低头,仔细回忆某些记忆。
阮江西几乎吼他:“你先进去穿衣服。”
宋辞很听话,关门之前,嘱咐阮江西:“江西,你哪也别去,不然我会找不到你。”
终归是只记得她,所以担惊受怕。
阮江西说:“好。”
浴室水声又起,阮江西这才走到一边,给秦江打电话:“秦特助,这一次早了半个小时。”
“我会立刻联系医生,阮小姐,你别太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害怕极了,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嗯,我不担心,宋辞会舍不得的。”
分明这么虐狗的话,秦江莫名地觉得很忧伤,哎,情深不寿,伤人呐伤人。
大概是急着寻阮江西,宋辞进去浴室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蒙了水雾的黑瞳,看见阮江西后便亮了,他走过去,与她窝在一张沙发里,张开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