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与我会水火不容”
预感?不,不是预感,是一场躲不掉的腥风血雨。
宋辞端着她的脸,将视线拉近,他蹭了蹭她的脸:“怕什么,她玩不过我。”
语气,尽是偏袒,宋辞的心,偏得厉害,他只管他的女人。
阮江西有些顾忌:“她是你的母亲。”
她与唐婉,终究难免一场征战,那么宋辞……
所有忧虑,在她眸中凝沉成一团墨黑,晕染不开的暗影,她啊,又在顾虑他。
宋辞倒是希望他的江西,能学着自私一点。他端着她的脸,用指腹摩挲着她紧抿的唇角,告诉他的女人:“我又不是孝子,唐婉哪里有你重要。”挑起一缕头发,亲了亲她的发梢,宋辞说,“她连你的头发都比不上。”
语气,倔强,还带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阮江西痴痴看着他,秋水凝眸,清光徐徐。
“不要管唐婉,你想怎样就怎样。”宋辞握着阮江西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放在唇边,亲吻她的手背,他说,“江西,我这样连记忆都没有的人一开始就注定要一人为营,唐婉,还有整个宋家,于我而言,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孑然一身,这样独自为营了十五年,宋辞他,会不会也曾孤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