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那样心疼他。
阮江西双手缠上宋辞的脖子,笑吟吟地凑上去看他的眼,她轻声地笑着:“谁说你是一人为营,不是有我吗?”
宋辞看着她,笑靥如花,很好看。似乎,那些不曾有过记忆的过往,不曾觉得遗憾的记忆,突然就变得苍白起来。要是,能早些遇见她,该多好。
宋辞搂住她的腰:“嗯,我有你,你是我的。”将脸凑近阮江西唇角,宋辞说,“江西,你亲亲我。”
阮江西笑着亲宋辞的脸,他的眉头,他的唇角。
下午,宋辞推了阮江西的广告通告,陪她坐在沙发上看定北侯的重播,刚好放到第一集,是阮江西与唐易的杀青戏。
宋辞越看到后面眉头皱得越紧:“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得到江山。”
这样的男人?听宋辞的语气,似乎对定北侯池修远很不满。
阮江西窝在宋辞怀里,笑着问:“他是怎样的男人?”
宋辞哼了一声,很不屑的口吻:“吃软饭的家伙,就知道靠女人。”
阮江西轻笑。
靠女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谋略,三十万大军为嫁妆的清荣公主,征战天下的女将军秦若,哪一个不是天下男儿趋之若鹜的窈窕佳人,却只有池修远独得两位美人心,凭的又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