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只说了一个字,宋辞便打断了,语气几乎是蛮不讲理:“我不管,是你先招惹我的。”
终究他对阮江西太软弱了,连听她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他想,要是阮江西点头了怎么办?承认了怎么办?秦江嘴里那些荒诞至极的话是真的怎么办?
从未这样慌张无措过,他只确定一件事。
“阮江西,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我,我都不会允许你全身而退。”
宋辞低头,给她穿好外套,系上扣子,然后,转身而去。这是第一次,宋辞扔下了阮江西。她狠狠跌坐在地,张张嘴,喉咙却像堵满了酸涩,发不出一个字来。
她怎么开口,怎么能开口,那些肮脏丑陋的疤痕,终于被揭露了,伤疤下,是血淋淋的毒瘤。
那年,也是冬天,比现在还冷,她哭着喊:“宋叔叔,让宋叔叔来救救我妈妈。”
“宋辞,宋辞……”
“我害怕,你快来。”
次日,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雨,雪融,凝成了冰。
顾白在宋辞的别墅里见到阮江西的时候,她在吃早饭,安安静静一言不发,好似,不曾发生任何。
没有看到宋辞,阮江西平静得过分,吃饭喝水,风平浪静,只是,她不说话,一句话都不说,不管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