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什么,她都低着头,毫无反应。
“江西。”
“宋家的事,有我在。”
“不会有事的,你说说话。”
她这样沉默,平静得好似被抽去了灵魂,顾白只觉得心脏揪扯得厉害,疼得发紧。
握着她的肩,顾白近乎央求的语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江西。”
“你回应我一句。”
她一言不发,若怔若忡,眼底,一滩死水,毫无倒映与光彩。
“江西。”顾白微微躬身,拂了拂她耳边零散的发,“你告诉我,宋辞在哪?”
阮江西突然抬眸,毫无神采的眸,浮上了凌乱的光影,她说:“他走了。”
她说:“我在等他。”
顾白稍许迟疑,蹲在她面前,凝视着阮江西的眼:“他是不是——”
不等顾白的话,阮江西说得很急,很用力地吐字:“不会!”
顾白不说话,不忍让她一分失落。当年之事,他也只是知道了七七八八,只是,即便是那七七八八,就足以让顾白担惊受怕,他只怕阮江西会万劫不复。
“等两天后他忘了,他就会来找我。”阮江西呢喃着,好像在自言自语,不看顾白,低着头,搅得指尖发白,“他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