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家宋辞这两天,对亲昵之事尤其上瘾,阮江西偏开头躲他的吻:“已经不早了。”
宋辞理所当然:“上午不去公司了。”说完,吻住了她,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话。
最后,不止上午没有去公司,连着几天宋辞都没有离开阮江西一步。后来,阮江西才发现,宋辞不只是对亲昵之事上瘾,而是有些过分的偏执。
极致上瘾,放任到疯狂。
比如,第二天夜半。
阮江西被宋辞吻醒了,睁开眼,宋辞便灼灼看着她,她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怎么了?”
宋辞看了她一会儿:“江西,我们再做一次。”
阮江西想了想:“好。”她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
比如,第三天的晚上。
月光才刚刚浮上云头,宋辞早早便洗了澡,拉着阮江西,说:“江西,我们睡觉吧。”
“好。”
自然,不只是单纯地睡觉。睡前运动是有的。
比如,第四天的黄昏,这个时辰。还早,阮江西刚吃过晚饭,宋辞就缠过来问他:“江西,你困不困?”
她暂时不想做睡前运动,所以回答:“不困。”
宋辞切入重点与她有点不一样,他十分认真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