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说:“正好,我也不困,我们做点正事吧。”
这正事,指的自然是睡前的正事。
比如,第六天的上午。
“江西,你困不困,”他连问的问题都没有变一下,求欢之举,实在有些幼稚又偏执。
阮江西想着前日的回答,再看看窗外烈日当空,换了一种回答:“困。”
若她说不困,宋辞必然会拉着她做‘正事’,可是,偏偏宋辞的切入点总和她不一样,宋辞笑了笑,十分开心:“那去床上睡。”抱着她,用身体蹭了蹭阮江西,说,“我们一起睡。”
一起睡……睡前运动就在所难免了。
宋辞,真的太放纵了!
比如,第七天的上午,这个点,才刚起床不久,宋辞就问她:“江西,要不要陪我午休?”语气自然又十分正经,想必是这连日来练就的求欢本领。
阮江西有些吃不消,非常严肃的表情:“现在才上午。”
宋辞解释道:“没关系,我们先做点别的,然后下午再睡。”
做点别的……
阮江西立马摇头,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家宋辞:“宋辞,我们不能白日宣淫。”
宋辞不管,抱着她的腰,软磨硬泡:“江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