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轻笑出声。付佩琼又扭头瞪他,“你现在还不懂你爸的心意,等你自个生个儿子,你就有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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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再清当夜喝完姜茶,又捂着被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除了脖子有些酸痛,其他地方倒没有不适。吃过早饭,他就回以星院区的职工楼了。回去的路上经过岑矜家的小区,他停留了一会,接了她。
岑矜昨天周六值班,今天休息。脸上看上去有些浮肿,特别是那一双清亮的眼睛,瞧见褚再清后也只是哼了两声。
褚再清一面启动车子,一面问道:“又熬夜了?”
“主任打算申请一个科研项目,要收集申报材料,任务交给我了,还要求周一交给他看。”岑矜闭着眼埋怨,顿了一息,又说道:“搞临床就是临床,还偏偏要去科研那插一脚。你说插一脚吧,任务还都是我这样的基层人员来完成,回头项目跟我屁事没有。”
褚再清听了,随口问道:“是依靠于临床的研究,还是实验室研究?”
“估摸是临床数据。”岑矜沉吟了几秒。
“那你还有的忙。”褚再清听了提醒道。
岑矜哀嚎一声,“早知道我真不该当医生,我有本科同学,就直接是去科研院当实验员去了,工作可简单了,就是准备实验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