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做实验。”
“但那一辈子都是实验员了,你想吗?”褚再清知道岑矜虽然时常有怨言,但她工作能力还是有的。
岑矜噤声,她当然想走远一点,看更宽阔的天空。
褚再清虽然打击了岑矜一番,却还告诉了她一些收集申报材料的技巧。这些东西,不管申请的是哪个领域,归根结底需要填的东西都一样。
两人到达职工楼后,褚再清原本正在开门,突然电话响了,就把钥匙递给岑矜了,让她来,他走到一旁去接电话了。
电话是周扬打来的,他说:“褚医生,袁伟明已经从icu转出来,住进我们科的普通病房了。”袁伟民是那一位艾滋病病人的名字。
褚再清能清楚地感知到脑海里某根拉得紧紧的弦开始舒缓了,“知道了。”
“他说想谢谢您。”周扬说得声音喑哑,像是在隐忍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谢谢你就够了。”褚再清笑了一下。
周扬轻呵一声,“我是真心不想上这台手术,是想陪您。您是我的老师,都当勇士了,我当然不能一个人跑路了。”
褚再清觑了一眼开了门还站在一旁等他,没进屋的岑矜,对着电话说道:“那就在医院好好工作,独挡一面试试。”
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