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要抽回手,连连往后缩:“不不不,轩王殿下还是臣女自己来吧!”
听到她的拒绝,沈逸清只是长睫颤了几颤,依然没松开她的手,而后抬眸瞧她,眼底深邃难辨,低沉问道:“你自己怎么来?”
江晚岁当然知道左手不好给右手上药,但她就是不想让沈逸清跟她隔得很近,撇了撇嘴,强词夺理:“那、那我可以让繁冬和素春帮我!”
这是今天她跟他说话难得用上了“我”这种随意一点的称呼,沈逸清压抑着的情绪松了松,耐着心问她:“她们现在不在,你要一直等吗?”
“我——”江晚岁当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就是不想听。
许柏行上前一步,商量地看看僵持不下的两人:“要不我来?”
江晚岁刚要说好,却又听得他自言自语:“算了算了,我没干过这个事情,还是让灏言给你上药吧。”
可是沈逸清刚刚也说他也没有过。
江晚岁还想再说,许柏行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别闹了。”
江晚岁只好作罢,表情明显可见地软和了不少。
沈逸清暗暗松了口气,牵着她的手细心上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