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精挨上伤口很疼去,但是江晚岁不想搭理他,硬是咬着牙忍着。
天边的暖阳把男人的侧脸浸染得半明半暗,略显凌厉的下颌线条被柔和了些,阳光在他身后拖出一片修长的影子。江晚岁看得失了神,忘了疼。
“好了。”沈逸清停下了动作,却还恋恋不舍地没松开江晚岁的手,从初一手中拿过一个细细的小瓷瓶递向她:“回去再用这个雪凝膏抹几次,别担心,不会留疤的。”
那道伤口还真不浅,但对于经历了上一世惨绝人寰刑罚的江晚岁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江晚岁毫不犹豫地抽回手,微笑着说着拒绝的话:“多谢殿下,但之前哥哥给过我一瓶,所以不用了。”
刚说完,繁冬和素春就小跑着过来。
“小姐!”
“小姐!”
江晚岁见状起身,朝沈逸清和许柏行福了福身,微笑道:“有些倦了,想回去休息,还望殿下和哥哥不怪罪。”
不等沈逸清说话,许柏行就挥了挥手:“好的好的,去吧。”
江晚岁最后报以一微笑,然后带着繁冬和素春离去,临走的时候繁冬一下子没站稳,初一立马眼疾手快扶住了,繁冬本就怕他,连连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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