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赶紧冲着裴行越看过去。
裴行越端着一个碧绿色的玉杯,斜歪坐着,正笑着缇宁,见缇宁看过来了,他嘴唇微勾,将玉杯里的绿酒一饮而尽,端的是风流蕴藉。
缇宁差点唱错一个调。
最后一个调落下,缇宁起身敛衽行礼,宋力实笑眯眯道:“裴兄得此佳人,艳福不浅啊。”
裴行越以手支颐,笑容清淡:“宋兄这话,可就伤了你身边两位美人的心了。”
宋力实一左一右两位美人闻言,斟酒捶腿,宋力实摸了其中一个人的嘴一下,又看向缇宁,颇为遗憾:“比不过裴兄。”
缇宁在裴行越身边坐下,听着他们评头论足的话,心里默念我不在意,我务实我无所谓。
终于,他们的话题从她身上挪开。
缇宁心中微松,这时耳边裴行越又轻声叫她:“你刚刚唱的曲子不是初次见面时你给我唱的那首。”
缇宁抬起头,裴行越唇瓣上有淡淡的润色,是刚刚饮酒后沾染的。
她抽了抽鼻子,表情无辜:“妾身和四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妾身记得没有给爷唱曲子。”
她放在膝头的手慢慢收紧。
裴行越的目光落在她手上,缇宁赶紧将手掌摊平,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