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越茶色的眸子在篝火下,就像是宝石一样,他伸手亲自斟了一杯酒:“是这样吗?”
“妾身记得是这样。”
他闻言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的兴味盎然,嗓音也带着温煦的笑意,他在她面前笑的温柔多情:“阿宁,你又你逃过了一劫。”
缇宁目光茫然:“四爷,您什么意思,妾身不明白。”
裴行越低笑了声,将斟满酒的玉杯塞进缇宁微凉的手掌里,他回过头,目光又望着草坝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
缇宁低下头,看着酒杯,迟疑半晌还是将它放了下来。
刚放下酒杯,缇宁抬起眼,再度对上宋力实的目光,而这一次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让缇宁感到危险的东西。
和裴行越离开晚宴,已经是申时了。幸好的是回了院子,裴行越没有再为难她,缇宁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里,她合上门,绷紧一晚上的弦这才松懈下来。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力把眼尾那朵黑色桃花擦掉,哪怕皮肤都弄红了。这之后连洗漱都懒得做了,径直躺在了床上,但也没有睡意,翻来覆去,直到天明,她才强迫自己睡过去。
翌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