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肾,少说话。”
季北:“……”
南橘同情地看了眼一脸吃瘪的季北,惋惜地一叹,“原来学长你肾不好啊。”
季北:“……”
你这是夫唱妇随吗?他说什么你都信吗?说我肾不好,证据呢?证据呢?
千笠寒扬眉,将碗碟放到南橘面前,边摆碗筷边道:“季北从学生时代,就换了很多女朋友。他有很多笔糊涂账,所以肾不好可想而知,不要表现得太嫌弃。”
岂料南橘突然一反乖觉的往例,扶着椅背转身问:“那你呢?”
说实话南橘会问这个问题,千笠寒自己也尚未想到,季北一脸被闪瞎的刺痛感,虐心而纠结地看着千笠寒柔了眉角,松了额角,收了唇角,一只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记,但动作很轻。
南橘被弹得一阵痴怔,他戏谑道:“难道你要检阅我的清白之身?”
“检阅”这个词用得……贼妙!季北莫名佩服,暗记于心。
南橘惊呼一声,害羞地转回去,“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就是随口……随口问问。”
千笠寒坦然微笑,返身又进了厨房。
不出几刻,桌上又多了两菜一汤,尤其是水煮鱼,鲜味四溢,光看着就是一盆蛋白质。
这一顿季北吃得